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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起的领子连脖颈也包个严实。邵旸之心念一动,用没有揽在腰上手去扯北临领口。

北殷临川开他的手:“别胡。”

道理上来说,的确没有做弟子的光天化日扯师尊衣服的道理。可他师尊本身就行不端坐不正,邵旸行下,没有半分心。

“身为弟子,理应体察师的身体。我想看看师尊有没有受伤。”邵旸之抬头凑得更近,琥珀色的睛映进对的影子:“师尊以为我要做么着急与师尊灵修不成?”

荒唐亲密的事情在以为两相时都无所谓,可人现在的关系再说这种话就带上了羞辱的意味。

因为样说人是邵旸之,殷临川只是得有些疲惫,他想离开,这次反倒是邵旸之拉住他手臂。

“师尊要去哪?”

“累了,本座要去息。”

邵旸眼睛微微睁大。“累”这个于他师尊嘴里说出实在少见。

邵旸之仔细打量看他,从北殷临川低垂的睫羽到少血色的唇瓣。

他师尊有副好容色,淡粉色嘴唇初碰凉,但很快就会在舔舐下染上艳丽的红色。绝大多数时候,北殷临川并喜欢发声音。只有偶尔的、太分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字。

邵旸之不太确定:“你真的受伤了?”

想到之前灵修时,遮挡视线的带子。那时他以为是北殷临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反应。

北殷临川只是皱眉:“你想知道我受没受伤,还是盼望着我受伤?”

“我的确喜欢看师尊受伤。”

几乎在邵之话出口的同时,北临川愕的转过头,脸颊因为愤怒染上艳色,又以快的速度的消退下去,真的苍白的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