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单手撩起头发,露出线条流的背部,在他犹豫要不抬下身子配合点主人的时候,邵旸之的指沾着冰凉药膏落到他身上。
霍尔惊讶的过头。
不是因为那药太疼,而是那药膏并没有进到他以为地方,反而被主人颇为心涂在他身上的伤口上,灼热的伤处来一片清凉。
没有像之前一样恶劣的折磨伤,也没有撩拨和趁势挑逗。
邵旸之正给他上药,很单纯那种。
霍尔不相的眨眨眼。
“你到底能不好好着了。”
“……”
霍尔把头埋回枕头里,可和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样,被触的地方变得异敏感。
冰凉的药,光滑的指尖,一切的触感好被放大。
温柔动作带着给霍尔一种的错觉——就好像他不只是讨人欢心的奴隶,而的成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那种错让他飘飘,身发烫。
在隶把自己捂死在头里前,邵旸上了部。
“侧身。”
“剩的地方我可以…”自己来。
霍尔开口,连忙住了嘴,为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特别沙哑。
不过是上了个药而已,听起来却是邵旸之经把他么了似得。
邵旸之不说话,霍尔此刻的声音也不合开口。
两个人陷在静谧的沉默,上药期间手指不小划过脖颈,胸膛,肌理分明腹和流畅的人鱼线上都连了一会儿才下。
大腿内侧上除了孔外,还有一片擦伤。
“怎么伤到这里的?”
角斗场上精神极度兴奋,不伤及性命伤势没那么留意,霍尔稍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