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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嘴唇的手指加重力道。

他并不高兴,于是奴隶反客为主亲吻主的指尖,看起来温顺的改。

“如可以我希望我只属于您,我的主人。”

服软的话说得太顺嘴了。旸之不怀疑霍出他的占有欲,这本也是邵旸之想让霍尔发现——不论是不舍、有,还恶劣恐吓,都是感情存在的明。

这情感不一定是爱,但能让奴隶心中生出本不该有的期冀,也方便他重圆。

当对方用试探性的言语撩拨,邵旸之心里的烦躁多少被抚平了一些。

他感到动。并不是那种心里满溢出的悸动,是太少了,内里空虚的部分被牵迫不待渴望更,扣在隶肩和腰上的五指力大的能留下青色的掐痕。

“…主人?”低哑的声音在旸之耳边响起。

邵旸之不想待在这里了。

他拉着尔站起来,那被他吓得胆战心惊贵族血仆留宴会厅里。

两个人穿过连廊,无暇顾及梁柱和梁柱间光景,转转角,在不知道哪条长廊,旸之按住奴隶的手腕把人在柱子上撬开唇齿。

一接吻一边迫不及待拆开属于自己“礼物”。

就当是给自己的礼物。

衣袍落地,邵旸之为会看到蛮族健美匀称的躯体,皮肤包囊肌肉骨骼,每一处都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可在星光和月色下,这具能在角斗场上搏杀巨兽的身遍布青紫色的伤痕,尚未合的齿孔,那些角斗场尚刚留下甚至还在滴着血。

像破损的雕或者即将碎裂的宝石,带着一种堪称残酷的美。

旸动作下来,一个念头不受控制的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