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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时候还想着见,你是…”不要命了吗?

安娜莎没有将句话完,因为她知道霍是个什么的人。

看来温和比所有人都坚定的性,定着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固执。

有空做无用的劝说,如帮着包扎牢一些。

“但愿你还记得我们要做什么,别在事情完成前死在领主大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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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视领主的庄园,还是谢尔旸在角斗场单独的房间,霍尔都去过太多次,他很快发现血仆引导的并不通向主人的房间。

“我们要去哪里”

“宴会厅,霍尔大人。”

霍尔脚下一顿,他差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即白过来自己没有听错。心脏好像被什么捏住,每一处刚刚能忍伤口都开始疼。

宴厅可不是什么地方,他见过奴隶活着去,残破不堪的被抬出。

可领从来没让任何一个属于他的奴隶前往宴会厅。

霍五指握紧:“主人在那里吗?”

来以为血仆不回答这个问题。

“主在宴会厅您。”路的女悠悠的补充:“但主人也说了,您可以不去。”

霍尔多少松了口气,应该不是最糟糕的局面。

其实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谢尔旸在那里他,如果不去,难道任由其他在充当领主大人的“食物”?

毕竟昨天只因为穿得衣太少就引起主人好大一顿火,主人应该还没有对他失去兴趣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