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很危险,它上就要陷沉睡,没有【系统】保护,维序者就要在傍生系统修复期间继续共享感知的虚弱状态。
001还想强撑着劝什么,邵旸之断它。
[001,现在看不…所以我不想什么都不记得,更不想知到你。]
没有比悲的最后半句更能说001的了,小光球感动得做尽快回来的郑重保证,然后安安静静在意识海深处蜷缩成一个。
那光芒明亮但淡,最后只剩下灰蒙蒙的一小团。
还好有这一小团。邵旸之心翼翼的感了一会,不自的松了口气。
直到这时候他才有思观察自己所处的境。
身下天鹅被子传柔软触感,他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脚下踩到同样软暖的羊毛地毯。
也许,不羊毛的。有点太软了,像兔子。
邵旸不怎么走心的惜了下这么长的毛和这么大面的地毯要死多只兔子。对着房间中默默观察的另一个人说出醒来的第一话。
“能给我杯水吗?”
如果秦卫想让他现在己下地找杯水,恐怕要让秦卫失望了。
过,也许秦卫就是想看他狈的也说不定。
就在邵旸之量着真的摔一下以后利弊得失时,站在不远的秦卫动了。
哨兵两步走到他面前,应该是弯腰或者蹲下。似乎情绪不太稳的说了句什么。
这身体似还有哪里不对。
愤怒、疑惑,还有渐逸散出恐,后悔,秦卫几着抖,把手贴到自己向的脸颊问出第二遍:“邵旸之,你的精神体呢?”
“旸…精神…呢?”
耳鸣和回音夹杂出对方不甚晰这么一句。
邵旸之终于明白哪里对了——这具身体不但是瞎子,还是半个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