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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鸦鸦和我说,他很高兴我醒了。”他从陆灼身后抱住他,鼻尖和嘴唇摩挲对方后颈。

陆灼动作一顿:“嗯。”

似乎是对这声简易的回答不满,邵旸之开始坏心眼的用虎牙咬人家耳垂。

“哥哥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那一小块皮肤很快由白皙到莹红,红得快要滴出血。

陆灼其实想说他也很高兴,他比其他所有人都要高兴,可邵旸之开始解他腰带,这让陆灼一时不太确定邵旸之想听他说什么。

他身上穿着的这条裤子特别不好脱。

“…要去床上吗?”

邵旸之已经解开陆灼好几条装备带,意图昭然若揭却不承认,他眯起眼睛,拖长语调撒娇:“干嘛啊,哥哥你想和我上床啊?”

陆灼撑着台边沉默片刻:“想。”

邵旸之没想到陆灼会答‘想’。

他当初和陆灼闹分手时那些丧心病狂的话也不是完全瞎说。

陆灼对于逾越兄弟关系底线的最后环节多少呈现出奇怪的老一辈人才有的保守。总让邵旸之联想到侍奉神明本应该终身守戒的修士,即使很喜欢做些欢愉的事,但邵旸之不提,他不说。邵旸之想做,他就接受。

所以,刚才的情况邵旸之以为陆灼不会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