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不是你找回自己一部分异能,想起怎么发光。别说天文现象,就是解释火星撞月球都圆不回来。”头染红毛,发根隐隐犯黑的中二青年率先发动言语攻击:“不注意自己公众形象的人,还吃啥火锅。”
邵旸之打开他筷子原地反击:“那单身二十八年的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在我家里对我锅里的肉下手。”
“谁稀得对你锅里肉下手,本大爷就是下手了也是肉的荣幸。”艾欧梗着脖子誓不认输:“再说,二十八怎么了,总好过十八岁后就没长过吧。”
旁边十五岁后就没长过,以后也不会长,如今三十五岁只想默默吃菜的乌鸦受到冒犯。但他脾气好,他不说。他只会夹块豆腐,眼角扫过现役第一英雄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幽幽冒出一句:“话不能乱说,我觉得锅里的肉他未必这么想。”
“咳咳…”邵旸之呛了口汽水。
艾欧从脸红到头发丝:“我不是,我没有,乌鸦你别乱说!”
两人被车轱辘压脸的反应过于明显,弄得老油条乌鸦也有点不好意思。
三个人各怀心思,六道目光不约而同的都转到陆灼脸上。
现役第一英雄保持着自己看似高冷实则呆逼得木头脸,他看了看邵旸之,又看了看锅。然后他伸出筷子,把锅里最后那块肉夹到邵旸之碗里。
乌鸦:“……”
艾欧:“……”
陆灼笑得含糖量超标:“谢谢哥哥!”
“嗯。”
“我去,陆灼你这是乘人之危!”
“这得多厚得脸皮,才能在我家里,说我哥给我夹块肉是乘人之危。”
是可忍熟不可忍,何况审判者大人号称[黎明之剑],听起来就是一怒之下拔剑而战的角色。他撸胳膊挽袖子,正准备拍桌子站起来,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