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微微抬眼:“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问他要不要和我学画画。”
郑北城:“……”
“而且”青年细密睫毛在苍白皮肤上投落阴影:“陆琦不是你的情人吗?”
空口白牙的颠倒黑白,生生把情况变成郑大少强取豪夺后又三心二意,仗势欺人。郑北城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剩下的怒火不上不下的堵在胸口:“邵、旸、之!”
如果只是为了教画,大不可以不用离得那么近,也不必说那些引人误会的话语。
有时候郑北城真的搞不明白,是邵旸之真的没有礼义廉耻之心,把情感当成无所谓的调剂。还是,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以至于邵旸之拿看他发疯当乐趣,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他深吸口气把头埋在邵旸之颈间,气息吐露于敏感的脖颈,刺激腺体隐隐发烫,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却变成静止的石像
差不多邵旸之以为郑北城就要这么把自己憋死,才听到郑北城长泄出一口气咬牙切齿开口:“他不是我情人。但你是。”
是他的情人,就该履行情人的义务。
算不上温柔的亲吻落在耳垂,邵旸之按住郑北城准备解开他纽扣的手:“我不想签字,你会让我离开萤石吗?”
“你要是不愿意,觉得我□□了你,大可以报警试试。”当郑大少铁了心为难一人,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对方偌大的城市举步维艰。
邵旸之轻轻吸气,他没动也没说话,似乎被郑北城这种以势压人高高在上的姿态气到发抖,连淡色的脸颊都因为气愤带上几分绯色。
可事实上,如果让001来说,宿主此时的状态,比起“气愤”还不如叫“犯病”。
从郑北城说出“□□”两个字开始,邵旸之昨天好不容易按捺下的渴求又一次破笼而出,他难以抑制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