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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轻的队员期待加崇拜的小小眼神中,队长翻出手机,拨通电话。

“石少,好久不联系还记得我吗?”

电话另一头被称为石少的人沉默几秒:“你是谁?从哪里搞到我的号码。”

没有特意高声,洪亮的嗓门足够小房间里所有娃子听得一清二楚。

队员们:“……”

“…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看你小子是皮子痒了是吧!”

“教官?!”熟悉的‘皮子痒’,把石少瞬间带回了作为刺头被反复操练的峥嵘岁月,石开既惊又喜:“教官,您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这里有事需要你帮忙,能不能办,一句话。”

“您这是再说哪里话。我这条命都是您救回来的。” 要不是替少不知事的他挨了枪子,教官怎么也不会那么早退伍:“只要是能办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石开绝无二话!”

“我们重案一组需要传唤个证人。”

“北麓圈子里哪个小王八蛋犯了事,您直说,我今天就去把他绑了给您送到局子里。”

“绑倒不必,我们一组也是法制单位,是文明人。就是有些事想和这位邵先生谈谈,坐下来喝杯刷,咳,喝杯茶,了解了解情况。”

“…邵先生?”石开停顿片刻,倒抽一口凉气:“邵旸之?!”

“哦,看来你还认识他?对,就是邵旸之。”

“教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