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放招了几个漂亮的女生坐在沙发旁边,一起玩着骰子比谁点数小,秦谨之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单坐在一闭目眼神。
包厢内暖气开得太过,里面玩牌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空气阻塞不通,秦谨之渐渐觉得空气稀薄,热意慢慢顺着脖颈爬上耳后。
他动手解开最顶端的扣子,许是不想久待,又或者是没见到意料之中的人,于是便对原放说:“我先回去了。”
原放点点头没再留他,至少温霁的要求中没有包括这个。
可没想到一出门还没拐弯就被几个人绑了起来,挣扎过程中他陡然失去力气,那股熟悉的感觉一周后还没从体内褪下便又涌了上来,他被人用黑布遮住眼睛,一路扶着进了某个房间,最后双手被掣肘在床头铁架上。
漆黑的视线让他变得更加敏锐,隐约中他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步伐逐渐走到秦谨之面前。
“温霁,解开。”秦谨之说道。
温霁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他蒙住眼睛都能猜到是自己,他挑挑眉,好生没趣地将遮住他眉眼的黑布取下。
秦谨之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满脸不耐:“你给我下药?”
温霁白玉般的手指玩弄着那条刚取下的黑布,黑色衬得他手指净白如雪,听到秦谨之问他动作一顿:“下药?”,他不在意哼了声,“我没原乘风那么卑鄙,你喝的是酒。”
说完他往秦谨之冷漠的脸庞上探去,不禁笑了一声:“不过是最烈的酒,听说喝上一小杯就能让人——”后面的话他以欲言又止的神态留下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