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还行让褚景意莫名被鼓舞到,他兴高采烈地又调了几杯五颜六色的酒放到温霁面前,眼神希翼地看着他:“再尝尝。”
温霁:“你要不让他们尝尝?”他下颔朝玩着扑克的那人抬了抬。
褚景意看都没看一眼,哼了一声,满是不屑:“他们不配。”说完又催促温霁尝尝。
温霁放平心态,强忍着将这几杯喝完,味道中等并非太惊艳但也说不上难喝,只不过喝完没过多久温霁竟觉得头开始晕乎乎的。
他喝酒向来海量,很少出现区区几杯酒将他放到的情况,温霁眼尾抹着渲染的红觑了褚景意一眼,按了按发涨的穴位靠在沙发背上
褚景意也察觉到不对劲,将旁边一个服务生叫来低声询问。
男服务员说:“这批酒是最近刚出的,里面的酒加了新材料,喝得越急醉得越厉害···”
褚景意挥了挥手让人走了,他吸了吸鼻子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啊,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温霁还没应声,眯着眼打量着褚景意的脸颊,缓缓摇了摇头。倏地门发来沉闷的敲响声,侍应生得到同意后前去开门。
门甫一被打开,室内吵杂混笑的声音骤然间被静音,跟慢镜头似的纷纷朝来人望去。
男人笔直挺括地伫立在门外,目光逡视地流淌在软成一滩水脸颊潮红的温霁身上,他拿起身旁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朝众人面前一抬算是招呼,继而灌入喉内。
温霁犯晕的看了眼手机,十一点了,秦谨之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带有一丝询问:“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