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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地,冷风呼啸,室内一地旖旎,温暖无限。

在记忆大多数已经完整地定格下来以后,秦谨之这种“爹系”管法在温霁偶尔在会所里娱乐喝酒时更加明显。

八点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九点秦谨之就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过去接你”,“少喝点酒”,“喝酒切勿酒驾”。

一系列的叮嘱让周遭那群向来喜欢来事的狐朋狗友吹嘘调侃,明明玩得正嗨却故意在快接近九点时心照不宣地静下来。

“安静点,小温总电话马上要来了。”

“别说话,让我录个音,以后每当对我女朋友妻管严感到不耐时就拿出来听听。”

“褚景意你朝我凶什么,我又不录音,我就纯听听,图个乐子。”

九点钟,温霁的电话比新闻联播还要准时地响起,他朝那群狐朋狗友摆摆手示意这群人快滚,随后接通:“喂?”

秦谨之在那边问:“几点回来?”

温霁起身:“我马上就回来,刚刚就聊了会天,没有喝酒,不用来接我。”他勾着车钥匙,满脸都是被关心照料的甜蜜。

可是日子一长,这些电话就实在是成了甜蜜的负担,这哪里是谈了一个男朋友,这分明是找了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