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你是在关心我吗?”
颜暮不明白有的话为什么一定要明说,本来她也没有克制的必要了,恨不得直接说,“为了我的钱,行吗?”
然而她还是考虑到沈光耀的承受能力,不由换了一种方式,变换了她的语调,亲切问候道,“企业是大家共同的财富,我想我的财富保值需要沈先生您的配合,毕竟,光木的这一艘大船,不是还得靠您来航行吗?”
如果自恋是一种疾病,那沈光耀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人来陪你参加节目,我觉得沈珏就是个很好的人选,他不是暑假还没结束吗?”她为此提议道,“你们父子通过节目上的良性互动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沈光耀彻底没了底气,“也不是不行。”
生怕他再度拒绝会影响到颜暮对他不多但有的“关心”,他几乎和天下所有男人一样有着好大喜功的通病,颜暮这一番说辞没有直接和钱沾边,却和他的主导地位,他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情况挂钩起来。
这既给足了他面子,又保全了为数不多的自尊。
而且颜暮并没有亲口否认她的“关心”。
“暮暮,什么时候参加,我随时都可以,”沈光耀并不是毛头小子,但并不影响他此刻的兴奋不已,“至于沈珏那小子,只需要我一声令下。”
你又不是将军,儿子也不是你麾下的将士,来什么一声令下,可真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