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男人。
并不享受左右拥抱的感觉, 有的时候这些人是一种多余的累赘。
不过时几分若有若无的好感, 人们美曰其名称之为强烈而无法割舍的“爱”。
而两人争锋的意味更浓, 林易渚少不了挪揄人的那一套,问起乳臭未干的纪宥大概什么时候毕业,而纪宥则是干脆和这位姐夫温习起了他之前做过的事,平心静气地提及他的姐姐,“不知道姐姐有生之年还能从国外回来吗?”
而林易渚分寸不让,似是威胁又似警告,“你要是那么想念她,不如亲自去国外陪她。”
这话也惊动了在舞池中央的林微微。
本来是个相聚一堂的日子,就因为母亲的无法到场而有所缺憾,的确, 颜姨的到场给足了她颜面,但这并不代表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回不需要母亲的角色。
在此之前, 颜暮愿意熟视无睹,但她心想或许是她之前的判断有误,无论如何,另一个女人都不应该沦为今晚她们相互攻伐的借口。
更不应该牵扯到微微的心。
眼见沈光耀看样子只是来怒气冲冲寻回他丢人现眼的儿子,并没有做出更加离谱冲动的选择,那她身边这两玩意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拿来当舞伴了。
颜暮不由冷声提醒,“我想,纪宥同学,我们应也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而有所交集,商业上来往的利害关系并不足以让我们跳下一场舞。”
林易渚的笑意还凝固在脸上,只听见眼目马不停蹄地转眸对他说话。
“林易渚,老实说,我都不明白微微为什么会摊上你这么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