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正义本来想无视消息,但她又觉得好奇。这不是季司骏会做的事?。在透漏别人的事?之前征得同意,季司骏没有有脑子到这个程度。她说:“是他让你问?我的吗?”
“你怎么知道?”季司骏反而很惊讶。
嗯,很好懂。
反正总不可?能是自己在菩提树下打坐顿悟的。
仲正义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就像被鬼上身了一样,她跟季司骏说:“可?以。”
网聊完以后?,会议室里传来座椅挪动的声音。大概,是散会了。
仲正义收起手机,作势要走。公司一楼的荧屏上会轮番播放公司产品,忽然,轮到某张静态海报时,仲正义认出某人。她说:“就是那个人。”
礼嵩也向下看。
“左下角那个。”她从四个年轻女性中选出一个。
“刘霁雨,”礼嵩说,“原来是这次出道的新女团。就是这次纪录片要拍的人,你有没有认真工作啊?”
“我都说了,我是菜鸟。”
她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带来的。
在足够忙碌的职场,菜鸟有时不是帮助,反而是累赘。之后?几?天,仲正义的任务还?不用跟组跑,只需要在公司整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