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什么?”仲正?义发自肺腑地提问。
“是我家养的中华田园犬!”滕窈想叉着腰,俨然小大人模样,“不过前几年就寿终正?寝了?!是我起的名字!姜扬治很喜欢它!”
仲正?义盲目地赞扬:“很好?听的名字。”
“嗯嗯!那当?然……姜扬治不该喝这么多酒的!”滕窈想挪动到姜扬治身边,从理性上来说,她当?然希望他尽早痊愈,注意身体健康,杜绝饮酒过度。但?是,从感情上来说,她也希望他能再发一下酒疯,最好?是像刚才那样,对待她也像对待正?义姐姐就好?了?……胡思乱想到这里,滕窈想连忙来回甩头,把这么居心叵测的念头甩出?去?。
仲正?义并?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天人交战,只凭本?能想起来,当?时就餐,作为暑期工侍者?,滕窈想也来过餐桌周围。
她说:“滕妹妹……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问……是你拿走了?我桌上的牛奶吗?”
“嗯?”滕窈想茫然地抬起头,听到她的提问,这时候才回应,很干脆就承认了?,“哦,没错。是我拿的。”
“……”
为什么?
仲正?义也不是很懂。总不可能是不想她解酒吧?
仿佛雷击一般,滕窈想突然说:“你这个人,对别人太没有戒心了?!”
认识没多久、年纪比自己小,按理说,在滕窈想面前,仲正?义才该是提意见的角色。然而,眼下,滕窈想却一语中的,猛地戳中了?仲正?义的软肋。她自己也承认,这也是以前别人对她说过的话。
仲正?义少见地无?语凝噎,然后?虚心请教:“为什么这么说?”
“那瓶牛奶是那个小屁孩给你的吧?”滕窈想冷冷地抱起手臂,形象高大宛如奇异博士,“就是老板老板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