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我钻进保时捷内,坐在了琴酒的身后,伸长了双腿抵在琴酒的座椅上。
“琴酒你在组织干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会被怀疑。”我叹了一口气,若有若无地试探着琴酒的态度,“实在是没想到啊——”
可惜琴酒只是透过后视镜瞄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扔给我一个东西。
在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然接住了琴酒扔过来的物品。
带着一点点的余温,散发着甜丝丝的香味。
是一份潦草的潦草的三明治。
一口咬在三明治上,我眯了眯眸子:“琴酒,你要是在里面放一点老鼠药就好了。”
“老鼠药可药不倒你这个祸害。”琴酒冷呵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着。
我登时瞪大了眸子,莫名从琴酒的话里听见了嘲讽的意味。
“琴酒,你居然学会嘲讽人了?!”我靠在琴酒的靠背上,端详着他的表情,惊奇道。
黑色的帽檐遮住了琴酒的上半张脸,只余下柔亮的银发乖顺地披在肩膀上。
琴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气音,半抬眸子,如狼一般审视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太宰治,组织不养闲人。你如果想死,我会送你一个满意的死法。”
我沉默了片刻,将已然嚼碎的三明治咽下去:“安乐死可以吗?”
“……”
琴酒揉了揉眉心,脸上已经开始浮现出不耐烦的表情,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模样。
“欸,琴酒,你这就生气了?”我戳了戳琴酒的肩膀,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比小孩子还难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