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次,严明元第一次和我诉说他的心意。”
“父皇告诉我,我身为大业的公主,需要一个驸马。”
楚蘅芜回想起当初的情景,竟有一种莫名的物是人非之感。
正如那时的她从未想过与严明元成亲,后来的她也从未想过严明元会叛国。
肖檐一怔,抿唇道:“抱歉,殿下。”
楚蘅芜抬眸,冷哼道:“肖檐,你知道那段时间,本宫有多恨你吗?”
肖檐不语,他大概是猜的到的。
“本宫只给你这一次犯错的机会。”楚蘅芜眸光流转,倒也不见气恼。
肖檐一个晃神,突然想到,若是多年前的殿下,如今应当已经气坏了。
只是人都会变,但是只要是殿下就好,他想。
“臣也不会再给自己犯错的机会。”肖檐说的认真。
闻言楚蘅芜眸中彻底染上笑意,将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下意识蹭了蹭,有些疲惫道:“我有些累了。”
一池荷花能看多久,无怪乎是夏意撩人。她并非是丹青手,画不出这满塘荷花,只能暂做赏荷人。
“臣带殿下回去。”
肖檐说完,正想要抱她,却想到这里人佛门清净之地,于是道:“殿下可是还能走?”
楚蘅芜点了点头,拉住他的手,微提身上的儒裙,缓缓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