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楚蘅芜眸中染上戾色,嘲讽道:“镇国公府吃里扒外这么多年,你们不一样找不到证据?”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下子戳到了楚执的痛处,楚戌在长安不知道安插了多少钉子。
就在前不久,镇国公府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半点人影都不见了。父皇为此发了好大的火,险些收回他监国的权力。
“二十年前,与太子玄勾结的人是镇国公府,肖丞相是冤枉的!”
楚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笑道:“寿阳什么时候关心起朝堂中的事情了,你说的这些都是出于你的私心吧。”
他觉得实在是可笑,寿阳总是这样任性妄为,自己在乎什么便要护到底,从来没想过若是真的平反,世人会如何诟病。
“是我的私心。”楚蘅芜高傲的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肖檐便是我的私心,这一点我绝不否认!”
从一开始,肖檐便是她的私心。
无论是许多年前她刻意去大理寺寻他,还是像如今这般,皆是她的私心。
“皇兄,寿阳不是圣人。”楚蘅芜杏眼里满是坚持:“我有很多私心,肖檐只是其中之一。但是私心是私心,我所说的并无一句假话,这一点,你应当比我更加清楚。”
她说的太过理直气壮,楚执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见他不说话,楚蘅芜抽回手腕,冷笑道:“楚执,不管你怎么处理这件事,他日青史之上,肖丞相不能背负骂名。”
“明明是一代忠良,却被人陷害满门抄斩,若是不平反,那才是大业的耻辱!”
“皇兄从小学的便是为君之道,为何不明白如此简单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