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对自己字不好看这点很介意,尤其是来到长安之后,因为要在医馆工作,这几日晚上都在练字,只不过效果并不令人满意。
她没有去学堂读过书,写字是父亲教的,医术也是父亲教的,二十多年的习惯,很难改变。
肖檐在站在医馆门口,没有出声打扰,在医馆内扫了一眼,不由得皱眉。
“肖大人。”靳重光正襟危坐在一旁,举起茶杯遥遥冲他敬了一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肖檐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不善。
靳重光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去看薛凝。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薛凝身上,原本小心写药房的人疑惑抬头,看到肖檐眸子一亮,惊喜道:“阿檐。”
“阿姐。”肖檐掀起衣袍坐到靳重光对面,沉声道:“靳将军怎么也在这里?”
薛凝写药房的动作快了一些,解释道:“今日一早有病人来闹事,靳——他正好路过。”
说完,薛凝停笔,将药房递给面前的妇人,起身走到肖檐身边,问道:“阿檐可是有事?”
肖檐看了一眼靳重光,似笑非笑道:“我记得阿姐这里有祖传的男子避孕方子。”
他话一出口,靳重光动作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他。
薛凝懵了一下,回神道:“是有这样的方子,只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