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肖檐道。
她顿了顿,问:“阿檐,他叫什么名字?”
“靳重光。”
薛凝点了点头,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又问:“他他是不是喜欢寿阳公主?”
这一次肖檐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无论他喜不喜欢,殿下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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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熏香燃到尽头,红纱帐内被浪翻滚,破碎的呢喃声从里面传出。男子掌心滚烫,细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颈处,带起一阵灼热。男子身上的墨香传来,女子费力睁眼,却对上了一双惑人的桃花眼。
楚蘅芜缓缓睁开眼睛,脸颊染上绯红,又有些气恼。
自从不再吃那服药之后,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不知今日为何再次做起了这种羞人的梦。
屋内的花香熏得人有些昏沉,楚蘅芜揉了揉眉心,将绿倚唤进来,问:“今日屋内燃的是什么香?”
她说话时候尾音有些卷,像个小钩子一般,绿倚低头不去看她,回道:“是几日前殿下在夜市上买来的西域香,花香浓郁,很是好闻。”
“熄了吧。”楚蘅芜直觉问题可能出在香上,让绿倚将窗户打开透气,低声道:“这香不要再燃了,西域来的东西五花八门,谁知道里面放的什么东西。”
她当初买的时候是听那商贩说,这种香可以缓解女子来月事时候的疼痛感,她体寒,每次来月事的时候总要痛的脱一层皮,于是便买了,没想到第一日便让她做了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