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檐一愣,想要说什么,却听楚蘅芜继续道:“我府中暗卫不多,若是都被挑断了手筋,得不偿失。”
闻言肖檐心一沉,知道今日是彻底得罪了寿阳,这两日时间所做的一切估计都要付之东流了。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调查多年的事情如今有了眉目,他必须要尽快去弄清楚。
“殿下,等我。”他说完,将手中剑一收,大步出了公主府。
待肖檐彻底离开,绿倚低声道:“殿下,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楚蘅芜点了点头,随手又在池塘中撒了一把鱼饵,淡淡道:“将地牢收拾一下,里面的药味太冲了。”
“是。”绿倚应声转身欲走,楚蘅芜却又叫住了她。
“还有,再多加些护卫看守府内。”楚蘅芜嘲讽地笑了笑:“偌大的公主府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他们来去自由了。告诉府中暗卫,以后若是见到肖檐来此,不用过问,赶出去便好。”
闻言绿倚点头,快步去安排了。
与此同时,裴府。
书房前的五棵柳树随风而摆,书房门窗紧闭,内里的气氛却极为低迷。
“这是当年的卷宗。”裴仁将桌案上的卷宗一推,长卷滚滚展开,上面的墨水已经略显褪色,陈词却清晰可见,卷宗尾部还沾着几块血迹,仿佛提醒着他们,当初写下这些卷宗时是何等惨烈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