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肖檐的时候,肖檐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殿下刚刚是哭了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拽她手腕,楚蘅芜感到手腕处都要开始痛了,于是换另一只手去掰肖檐的手,不成想指尖却碰上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肤。
意识到那是什么,楚蘅芜呼吸一窒,当场愣住了。
察觉到楚蘅芜碰到了自己手腕处的疤,肖檐敛眸,松开她的手,低声道:“吓到殿下了。”
楚蘅芜睫毛微动,收回手,直接将肖檐当做透明人,疾步向前走去。
肖檐收敛神色,犹豫了一下,再次跟了上去。如果不是江淮耽误了他的时间,他定然能知道殿下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肖檐想着,渐渐出了神。
一路上,他一直都和楚蘅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有人路过他们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看他们几眼。
就这么一直走到宴会不远处,肖檐终于站定脚步,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目送楚蘅芜入宴。
“皇姐,肖大人总算是不跟着了。”安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低声道:“我还以为肖大人要跟着我们进宴呢,那到时候我们估计就要像街市上耍杂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了。”
楚蘅芜兴致缺缺没有说话,走到自己的位置处坐下。
肖檐与她一前一后走进来,立刻引起了小片骚动,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微妙。
这是时隔两年他第一次在长安露面,两年时间官升一品甚至进入内阁,不可谓不传奇。只是如同在大理寺时一样,他并不在意旁人注释的目光,注意力全都放在楚蘅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