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蘅芜心一沉,无法想象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经历过什么,因此看向镇国公的眼神更加厌恶了。
“陛下,微臣冤枉啊!”镇国公老泪纵横,指着肖檐道:“老夫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肖檐不为所动,目光却对上了楚蘅芜的视线。
她消瘦了很多,比围猎的时候还要瘦,如今坐在那里,仿佛一副生动的美人图,却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背后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仿佛在时刻提醒着他那夜山洞里的事,那抹暗香似乎又袭来了,女子娇软的身躯配合着那夜的月光,扰乱了他数个夜晚。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炽热,楚蘅芜有些不自在,但是又忍不住看着他。
一旁的镇国公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简直要被气吐血,但是陛下就在眼前,他又怎么敢得罪寿阳公主。
昭武帝没有注意到旁人的小动作,仔仔细细将血书和奏折反复看了几遍,最后猛地将茶盏冲镇国公砸去。
镇国公躲都不敢躲,生生承受住了这一击,额头立即出现一大片淤青。
“证据确凿你还敢说自己冤枉?”昭武帝简直要气疯了,“谋害朝廷命官,强占民女,你好大的胆子啊!”
“微臣冤枉啊,微臣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微臣要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就——就让臣无后而终!”
“无后而终?你以为发几个毒誓就行了吗,如今被你强占的女子写了血书状告你,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镇国公以头抢地,嚎啕喊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