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紧紧拉住姜眠好?,将疯狂挣扎的人牢牢扣在怀中。
她冷眼看着眼前病弱苍白的女帝,眼神中的恨意不减:“女帝殿下,这一剑算是还你那?年团年夜对眠好?不留情。”
话音落,铃兰抬手猛地抽回剑刃。
任凭鲜血从叶清歌的心口?处喷涌而?出。
叶清歌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生?生?接下来这一剑。
她没有在意铃兰,只是看着姜眠好?。
被圈在怀中的人渐渐挣扎到脱力,姜眠好?的眼前出现虚影。
这几日她米水未进,更是不眠不休地守了叶清歌两?夜。
可现在又只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人再?次被伤。
无力感蔓延至全?身,姜眠好?干涩的喉咙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眠好?。”叶清歌忽视胸前溢出来的血,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姜眠好?。
她想问姜眠好?是要?走了吗?可叶清歌不敢问。
面对姜眠好?,她总是缺失一份勇气。
明明昨夜才得到的承诺,却又在此刻被无情的剑刃碾碎。
横在她和姜眠好?之间的东西太多,多到叶清歌不敢再?开口?挽留。
叶清歌害怕自己的挽留成为负担,自己给?出去的爱意变成折磨。
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铃兰没有犹豫地半牵半拖着姜眠好?转过身就走。
“其实,绿酒不是假名字。”
就在铃兰转身后,身后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