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叶清歌真如她自己所说那样,每日都来舒心阁。
但没有姜眠好?的?命令,她便只是在舒心阁外站着。
下了朝便来,从烈日高?悬等?到夜幕四合。
等?到舒心阁的?灯全?都灭掉了,再一个人?悄悄地走。
起?先姜眠好?还是恨的?,厌恶的?,恨不得让喜枝出去将人?赶走。
可?渐渐的?也熟悉了,不再那么排斥。
门依旧是不开?的?,一门之隔,二人?各怀心思?。
今日喜枝做了桂花圆子,走过长廊时咦了声:“女帝殿下今日怎么没来?”
姜眠好?接过递来的?瓷碗,没有接话。
突然门口一阵嘈杂,一个仙子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
“你是姜眠好?吧?”敲门的?仙子散了额发满脸汗液。
一身?宝蓝色裙子浸了汗,胸前背脊都是深浅不一的?颜色。
“太白山,太白山出事了!”那仙子刚刚站定,甚至来不及搽汗,不放心道:“你是姜眠好?吧?”
“什么?”姜眠好?手一颤,瓷碗应声而落。
来给话的?人?满脸着急,是个脸生的?。
所以姜眠好?并没有信她的?话,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她。
喜枝也不认识这个人?,连忙将姜眠好?护住身?后,扯着嗓子喊:“来人?啊!哪里放来的?疯子,扰乱了仙子你们都得死!”
门外的?侍卫听见了吆喝,提着刀便齐刷刷进?来了。
“且慢!”仙子连忙掏出腰中金牌,“我夫君莫夜乃是女帝殿下钦点武将,你们岂敢动我?”
金灿灿的?腰牌泛着光,将士们面面厮觑不尬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