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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明白了么?”

“绿、酒。”

最?后两个字,姜眠好咬得极重。

在念出?这?个名字时,姜眠好只觉得心头似被钝刀割过,痛像一张细细密密的大网,将她笼住。

这?些天强撑出?来的满不在意的面具之下,藏着一颗仍会为这?两个字疼痛的心脏。

姜眠好转过了脸,不愿让眼?前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成?了彻底压垮叶清歌的稻草。

抵在云柱上的人仰起头,后脑撞击到云柱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可叶清歌似乎感知不到痛一般,心脏处传来的窒息感已叫她无?暇再顾忌身上的痛。

一切的奇怪在此刻也说?通了。

为什么看见自己便恶心不已。

为什么要和铃兰离开太白山。

为什么不惜冒死闯朝天门。

在自己回天庭的日子里。

铃兰复生了姜眠好,二人生了情愫,姜眠好还?有了身孕。

二人相约搬去蓬莱,却不料遇到了死寂的袭击。

若不是铃兰伤重,若不是为了铃兰。

姜眠好怕是此生不会再与自己相见。

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对自己已经厌恶至极,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原本心里留存的念想在此刻彻底熄灭。

叶清歌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心口?的郁结几?乎将她压得快要窒息。

“所以,你之所以会回来,是为铃兰复仇吗?”叶清歌听?着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