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滋味是最难捱的。
铃兰经历过一次的痛苦,她不愿姜眠好再受一次。
长夜漫漫,二人彼此相拥,唯有眼泪无声落下。
清扬殿内,叶清歌正来回踱步着。
仙侍们一批一批地更换着衣服首饰。
可怎么样都无法达到女帝的要求。
一贯沉寂的清扬殿在此刻变得热闹非凡。
折腾良久后,叶清歌才终于留下了一套素净白衣。
褪下玄服的女帝少了凌厉感,被?白衣衬托得更加高?不可攀。
霜寒微愣,看着眼前清风霁月的仙君。
一贯沉稳自持的人在此刻变得激动雀跃。
思?绪恍惚间又?回到了当年主人还不是女帝的时候。
世人皆道神女无情,可唯有霜寒知道。
幼时的主人并?不是这样。
她有喜怒有哀乐,本该和其她王女一般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百岁时,主人的天赋显现。
从主人被?先女帝亲手关起来的那一刻起。
主人就只有神女这一个身份了。
霜寒压下心头泛起的涟漪,快步跟上了眼前人的脚步。
剑灵一生只有一个主人,不论是女帝还是神女。
主人就是主人。
这是每一个剑灵的宿命。
天光大亮。
软榻上的二人睡得很沉,直到阳光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姜眠好才轻轻颤了颤眼睫。
茫然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