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
叶清歌不屑地?瞥了眼跳脚的人,语气淡淡。
“这三界,本座是道。”
“你!你!”御水玄师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捂着心口道:“清歌,且不说?旁的,你师父现在又没?动你那情劫,你何至于让你师父受此等侮辱!他可长你万岁啊!”
“本座自?是知晓,恩师长命却无德。”叶清歌语气淡淡:“也正是因为恩师慢了一步,本座才?是只用捆仙捆了他。”
“若是动了眠好半分。”
叶清歌抬起眼,蔑视着地?上?趴跪之人,淡声道:“本座会请恩师——殡天。”
御水玄师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王座之上?的女帝。
清风霁月的仙君着玄服华冠,正慵懒地?靠坐在王座之上?,慢条斯理?把玩着手边暖玉,浑身?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尤其是眉间那一抹红,衬着唇边冷笑?。
仅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霜寒站在叶清歌身?侧,冷眼看着二位一唱一和的玄师。
那日看叶清歌责罚桃木枝时,霜寒曾跪地?求饶了一次。
仅只唤了一声主人,便被责罚去看了一周的桃木枝受罚。
被关在天牢中的桃木枝每日都要承受剔骨削肉之痛,痛到濒死时再一片一片拼回去。
初看觉得血腥无比,可被责罚连看一周后,霜寒适应了,也习惯了主人这般冷血疯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