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巫师的一句极寒体质或为不祥,日后有危害苍生之险。
先女帝便?不惜将亲生女儿拔情绝爱,把刚开智的孩童关进炼丹炉受七七四十九日烈火焚身之苦。
那每一日烈火焚身,都是叶清歌靠着濒死的绝望撑过来的。
痛苦的回?忆席卷上来,叶清歌闭了闭眼?压下心绪。
她不会成为她母亲那样伟大的人,为天下不惜以身殉道,也不会将死板的规矩刻进骨髓坚守那虚无缥缈的道法。
可尽管万般不愿,神女要?守天下安宁,这是叶清歌无法更改的命。
手中笔落下,摔在?了宣纸上。
姜眠好?意识到身后人的不对劲,紧张地?回?过头道:“怎么啦绿酒?怎么又?出汗?”
姜眠好?抬起手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前人额角的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回?太白上已经有十余日,可绿酒每日闭门不出在?房间里批折子。
面对上门来拜访的草木精灵一律不理?。
绿酒性?子冷,姜眠好?不是第一日知道。
只是与往日里也对一切不在?意的样子有些不同,自从华山回?来后,绿酒时常会发呆,会愣神。
反应过来后又?若无其事的做着手里的事情。
姜眠好?不止一次撞见她高举着笔尖,墨在?宣纸上晕开毁掉写了大半的字贴。
“你可是有心事?”姜眠好?小?声的问着,她捧着眼?前人的脸,满眼?心疼:“可以说与我听吗?”
叶清歌抬眼?看着眼?前人澄澈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