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不是刚刚才睡下吗?
姜眠好有些担忧地垫着脚顺着绿酒离开的方向看去,可却什么都没?看见。
昨夜姜眠好累得直接趴在绿酒身上睡着了。
直到今早晨起时,绿酒才洗漱完躺上床。
看着桌案上被?处理干净的卷轴,姜眠好有些心疼。
催着人上床,将人哄睡着以后。
姜眠好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一出门便被?铃兰给挑衅了。
绿酒近日?老是很?忙,总是在自己陪姜姐姐玩儿时出门。
等回房间时,绿酒便又已经回来了。
可今日?一直到晨起绿酒才睡下,为何又突然要?出去呢?
“发?什么呆啊眠好?”铃兰顺着她张望的方向看去:“那边有什么吗?”
“没?。”姜眠好收回视线,看着白茫茫的雪色,祈祷着是自己看花了眼:“没?什么。”
被?劝动了姜云眷被?凤鸣意裹了厚厚一身衣服才出来,原本清瘦的身形被?包裹的圆乎乎的。
“像个球是不是。”姜云眷怨念的哼哼了声:“都说了不冷,还非要?给我穿这般厚。”
“雪大风寒,你身子?本来就弱,你五岁那年去河里捉泥鳅,失足摔下去,要?不是我哭的大声,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凤鸣意一边念叨着,一边为人又戴上护膝:“要?不是雪不常见你又爱玩,我才不肯让你冒险,孩子?是小事,我更担心的是你的身子?,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磕着碰着,叫我可怎么办?”
听着她的絮絮叨叨。
姜云眷叹了口气,任意她折腾着。
有时候姜云眷都分不清,到底大三岁的是自己还是凤鸣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