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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厢房到堂上也不过几步路,可绿酒却硬是将自?己给送到。

思绪顺着落下的雨滴分散,又飘回刚刚房间的那?个吻上。

姜眠好不免有些耳热,轻咳了?声便?将视线给收了?回来。鲜珠付

看着眼前人的情绪变化,姜云眷好奇了?起来,她试探着问:“所以,你对绿酒也是有情谊的。”

尽管是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出的问题却是肯定的答案。

“绿酒她待我很好。”姜眠好一字一句轻声说:“她体贴我,待我是例外,也无时无刻都在保护我。”

看着眼前活泼的人安静着讲出这些话时,姜云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明明每一个字都在说着绿酒待她的好,可语气里却并没有被爱着的人的幸福感。

反而是低声的,怯懦的,小心翼翼的。

“那?你们算是两心相悦啊。”姜云眷摸着她的头:“可为什么不开心呢?”

姜眠好嗯了?声,茫然地?抬起头:“开心,我很开心。”

而姜云眷却摇了?摇头,否定了?:“你不开心,眠眠,对姐姐可以毫无保留的讲一切话。”

“如果你把所有的苦楚都压在心中,把笑意给别人,那?你会很累的。”

姜眠好长长地?叹了?口气,彻底低下了?头。

绿酒对自?己的好不假,自?己对绿酒的爱也不假。

可假的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