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一道暗箭直直飞了上来。
叶清歌迅速察觉,指缝中甩出的冰刃将那利刃拦截在了空中。
修习之人一多,意味着劫匪也?多。
手一挥,两个灵力球便?稳稳落了地。
这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正是中午十分,太阳十分毒辣。
树叶遮不住阳光,影影绰绰的光晕落下来。
姜眠好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喟叹了声:“我们已经到了吗?”
在她身侧落下的铃兰打量了下四周,应声说:“是绿酒将我们放下的,应该是到了。”
“绿酒呢?”姜眠好问着,“怎么没看见绿酒?”
她身后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人便?咕噜咕噜地滚落出来。
叶清歌就站在那人身后。
“绿酒!”姜眠好快步跑过去:“这人是?”
“他是刚刚拿弓箭射我们的人。”铃兰冷冷瞥了他一眼,表情里满是戒备。
叶清歌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觉得四处有种说不出来的蹊跷。
姜眠好蹲过去看那个人,问道:“这人是土匪吗?”
她捡起一根木棍去拨弄那个人。绿酒用了绳索,眼前人被五花大绑像个螃蟹。
姜眠好刚将人翻了过来,却被吓得脸色一白,丢了木棍尖叫地站了起来。
“怎么啦?”铃兰问了声,顺着视线看去也?被吓白了脸。
这个被捆出来的人被勒得现?出了原形——毛茸茸的脸颊上还有两根触须,眼前这家伙的本体?是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