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好自己也说不上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绿酒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据了?不小的位置。
是砸中自己后每日带着?自己晒太?阳,帮助自己化形吗?
是不惜灵力,一次又一次地保护自己吗?
是危险来临前的从天而降吗?
可这些铃兰也有做啊。
姜眠好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颓然地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兰兰,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绿酒的感受不同。”姜眠好抿了?抿唇,垂下眼睫。
铃兰突然就不想要知道答案了?。
她庆幸姜眠好的迟钝,庆幸姜眠好说出来的是不知道。
“但是。”姜眠好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眼前人:“你永远是我的家?人,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人。”
得?到?答案,铃兰却并不能开心的笑出来,她抬手揉了?揉姜眠好的脑袋。
铃兰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等姜眠好换第三次水后,才终于肯停下来休息一下了?。
心口处依旧有着?细细密密的钝痛。
床上的人不知是睡着?还?是昏着?。
素来清冷没有表情的脸惨白着?,额角还?是不断有细细密密的汗渗出。
看上去正忍受着?某种剧烈地钝痛。
姜眠好坐在床畔,看着?痛苦的人,心脏也跟着?痛了?起来。
她手中的帕子?不敢停下,轻柔地替人擦拭着?额角渗透出来的汗。
原只是受灵力冲撞的叶清歌此刻再次坠入进梦魇。
周围是凶猛燃烧着?的烈火。
极寒之身却要接受烈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