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歌没力气细想,因为姜眠好的亲近与触摸,□□的灵力被安抚住。
姜眠好的指尖拂过?脖颈,顺着背脊蜿蜒向下?。
指尖所过?之处,都被大大舒缓了痛意。
叶清歌忍住想推开?的手,乖巧地任由姜眠好擦拭着。
这种清凉与舒适就像无数次梦魇中?,引导着自己走出来的那一抹清凉一样。
像是潜移默化一般,一贯排斥与人?接触亲密的叶清歌竟也?适应了这种拥抱。
房间内安静极了,只有姜眠好换帕子拧干水的声音。
而铃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姜眠好紧张,担忧,着急。
一贯吵嚷粗线条的人?突然靠谱了起来。
铃兰手里拿着湿帕子,站在身侧局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姜眠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为昏迷的绿酒擦洗,换衣。
尽管灵力不够,但她做得每一步都极其认真。
站在身侧的铃兰低头看了下?自己手中?以及被暖热了的湿帕子,低垂的眼睫遮住了情绪。
等姜眠好收拾完一切,轻轻将帕子搁回盆中?。
铃兰顿了一步,立马跟了上去。
房间门合上,隔绝了室内与室外。
“眠好。”
铃兰突然开?口唤了一声。
姜眠好往前走的脚一顿,转过?身问:“怎么啦兰兰?”
铃兰抿了抿唇,踌躇了片刻问:“你,对?绿酒”
回廊上都是来往的人?,这会?子吵吵嚷嚷的。
楼下?小二正吆喝着生意,退房的订房的将掌柜的缠住,铜板银钱落在桌子上噼里啪啦响。
铃兰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表情,看着她惨白的唇色,看着她额角上细细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