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好哭得脑袋嗡嗡的,她的根基尚且不稳,眼前有些发虚。
“莫哭了。”叶清歌又重复了一遍,依旧是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我没有哭了。”姜眠好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
叶清歌嗯了声说:“那你为何不站起来?”
“因为”姜眠好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腿麻了。”
叶清歌听到了她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莫名有几分想笑。
没等她再开口,
“好像要昏倒”姜眠好的脑袋在她腿上蹭了蹭,整个人一歪就倒了下去。
叶清歌:
她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姜眠好再睁开眼时,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布置。
四面都是亮堂堂的,桌案上还摆着叫不出名字的香,闻着很是安心。
姜眠好仰起头,打量着四周。
这里的布置很是简单,但是却有着极强的个人风格。
毕竟也不是谁都会把寒冰床当成休息的床。
“绿酒?”姜眠好轻声唤着。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闭眼前,一晃而过看见的是绿酒的脸。
可为何现在又唤不到人了呢?
姜眠好走下床,视线被桌案上的东西给吸引住。
那是一沓装订的非常好的宣纸,透过纸背可以看见主人清隽有力的笔迹。咸祝傅
姜眠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只是远远地扫了一眼,便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