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儿可能是怕她尴尬不知道如何自处,这才帮她遮掩。
可发生过的事实就像她背后一脚一个脚印踩出来的痕迹一样,怎么都抹不去。
哪怕鞋底干净,踩出来的脚印雪白,放眼望去,脚印几乎融入白雪中。
但秦珠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脚印明显,她跟白萍儿身上的亲密痕迹比脚印还明显。
秦珠抬手捂脑门,皱眉轻嘶。
她怎么,怎么这么荒唐又混账呢。
喝个酒,就能乱成这样。
她跟白萍儿,妻跟妾,女跟女。
秦珠余光看着眼前自己修长的手指,沉默了瞬间。仔细回味一下,食指跟中指指根的束缚感格外明显。
因为好紧。
秦珠,“……”
秦珠脑袋一个两个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跟女人也能弄。
平时她分明连自己都不碰的,如今却对另一个女人,一个站在她面前身体构造跟她一样的女人,却这么大的瘾。
中间似乎酒醒了,可她揉着白萍儿,看她哭看她笑,就又醉了过去。
本来好好的姐妹关系,因为冬日一顿梅花酒,好像变了味道。
府里的人都发现,白氏有好几日都没来过主院了。
这也太反常了!平时她一天来无数次,恨不得住在这儿。
哦,可能是夫人最近两日也不在家吧。
秦珠又出去了几日,像是在躲什么,又像是在理清什么,反正有五日的时间没回府。
两人间的那点不对劲,连老太太跟孩子们都看出来了。
秦云朵很是担心,坐在老太太怀里偷偷问老太太,“姥姥,我娘跟我母亲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