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儿搭完毛巾回来,秦珠趴在床上,头发用发带在背后简单束了一道,揽在身前,露出身后清瘦单薄的脊背。
白萍儿跪坐在床上,人虚坐在秦珠身上,挽起袖筒,给她揉捏太阳穴。
秦珠下巴枕在双臂上,闭着眼睛享受。
“对了姐姐。”白萍儿说起沈酥的事情,以及自己关于沈酥入学的打算。
她靠说话转移她放在秦珠身上的注意力,“姐姐觉得这样可好?”
秦珠人都是慵懒放松的,鼻音轻嗯,声音如春日泉水般在人心田间流淌,“好。”
温柔撩人的音调,听的白萍儿指尖一阵酥麻,人差点跌坐在秦珠腰上。
天知道这样的秦珠,对白萍儿来说诱惑有多大。
她像是双手虚拢着宝珠,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将珠子合在掌心里据为己有。
明知道不该这么碰她,可白萍儿又忍不住,借着按摩,克制又放肆的抚摸她的肩背。
白萍儿这手按摩技巧,是特意为了秦珠跟别人学的。
刚开始练手的时候,掌控不住力道跟轻重,被她摁起来并非是件享受的事情,而像是上刑。
于是白萍儿就拿李宣流练手!
李宣流为了挑衅秦珠,证明自己对妾室是真爱,咬牙硬忍。
每次被白萍儿按完,李宣流身上青青紫紫,被摁过的地方格外的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要缓上好几天才行。
后来白萍儿手艺好了些,李宣流苦尽甘来正准备好好享受的时候,白萍儿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