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声,茶盏底部磕在桌面上的声响,堪比惊堂木的效果,让人心头一颤,浑身哆嗦。
李宣流跟李兴盛转过身,李兴盛哆哆嗦嗦说,“我、我不知道啊。”
这事不是由三皇子找人托关系掀过去了吗?为何又在今日问起。
“你不知道,但有人知道,牢里的劫匪已经将你指证出来,你买-凶花的银钱,上面也有‘秦记’的印记。人证物证具在,来人,把他拿下!”
窦大人开口,左右衙役瞬间上前押住李兴盛。
就在这时,忽然有衙役从外面小跑进来,站在正厅中间跟窦大人说:“大人,一位姓袁的先生请见大人,说他是受三皇子之托,来问问秦李两家的事情。”
袁先生,三皇子府上的幕僚,虽没有官职在身,但像京兆尹府府尹这样的人,都得给他几分脸面。
事情陡然起了变故,像是平地起风一般。
秦李两家的事,要有皇权插手了。
沈酥皱眉看向秦虞,秦虞倒是老神在在站着。
萧锦衣之前便说过,山匪一事,窦大人心里有数。
所以她今日愿意相信这位连官帽都没戴的大人,信他头上那根朴实无华的木簪,信他是位清官。
老太太沉下脸,“我秦家的事情,何时需要劳烦三皇子操心了?”
李宣流却说,“母亲,秦家本就是皇商,秦府有事,三皇子派人来询问很是正常。”
老太太不肯应李宣流这声母亲,只觉得恶心。
衙役进来说袁先生来了后,李兴盛立马扭动左右肩膀,将钳制他的衙役甩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