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盛以为是下药的事情,眼睛瞬间心虚到不敢看李宣流,“哥,你有事直说就是。”
虽说秦虞跟李宣流不和,但怎么也是亲父子,下毒的事情他不敢说。
李宣流道:“你可派人去查过沈酥吗?”
“沈酥?”李兴盛纳闷地皱起脸,不屑一顾,“查她做什么,一个被沈家赶出来的弃女,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开的还是什么女子里衣的铺子。”
语气里是满满的轻蔑。
“她铺子开业一个半月有余,生意十分不错,你可知为何?”李宣流叹息,“你这般坐吃山空没半点脑子,我要是死了,你绝对活不过半年。”
“哥,你说什么呢,”李兴盛瞪眼,“好好的说什么丧气话,咱俩长命百岁。”
李宣流看他一眼,“沈酥铺子开业,云朵去祝贺了,两人上次因云玉一事有交情倒是不可疑,但侯府呢,六王府呢?你怎么就没往深处想想。”
沈酥铺子在京中开的这么好,没人敢去动,全因这个原因。
“侯府?六王府?!……你是说沈酥攀附权贵?”李兴盛道:“怪不得敢跟沈府叫板呢。”
“我是说沈酥背后之人可能是秦虞,”李宣流气到拍桌子,“你怎么就光看到了表面,不知道往深处想呢!”
“那你往深处想了,不也才知道……”李兴盛被训,嘟嘟囔囔的说话。
李宣流捂着胸口,哑声道:“因为我身边的人被秦虞收买了,那陈管家连同他儿子陈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投向秦虞,有他在前面拦着,太多消息传不到我跟前。”
要不然他也不会才知道。
他是不出门收不到消息,可李兴盛跟李丘骆日日在外走动,父子两人是半点脑子都没长啊,这么大的事情,他俩以“女子开店是笑话”便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