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虞的腰带上还挂着沈酥上次送她的香囊,都有些褪色了,显然是日日带着。
秦虞脊背瞬间一阵酥麻,感觉沈酥不是在亲腰带,而是在亲别处。
云芝还在屋里,秦虞手里的笔放下,左手佯装翻账本,右手已经落在沈酥柔软的侧腰上。
沈酥顺势躺平,全腿曲起,脚踩在椅子边缘上。
她跟只翻身晒太阳的猫一样,任由那柔荑顺着“山腰”攀上“山峰”搭在上面。
秦虞视线投在桌面的纸上,上面白纸黑字全是她的字迹,如今她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全部的注意力像是都凝聚在手上。
秋装的布料比不得夏衫单薄如纱,所以隔着几层衣服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指腹贴不到温热的软玉跟隔靴搔痒没区别,惹得她想拨开沈酥的衣襟。
“那我先回去啦,你们吃完放在那里,等我明日来收拾就行。”云芝跟沈酥说,“热水都烧好了,您吃完饭就能洗漱了,别等太久,不然凉了再洗容易冻着。”
屋子边上坠着个耳房,留作烧水洗漱用。
沈酥稳着音调,忽略那只揉搓的手,“好,我知道了。”
云芝前脚刚离开房门,后脚秦虞的手就已经贴在沈酥的里衣上。
夏季的话容易出汗,沈酥更喜欢穿丝滑的绸制里衣,这样布料不贴身,不至于流点汗就黏糊糊。
而如今秋冬季,里衣跟中衣都便向于棉制,贴身又保暖,风吹不到皮肤上。
秦虞没穿过,但她经常摸,觉得从手感上来说的话,各有各的不同,绸缎的滑,棉布更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