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相信,直到现在人都有些恍惚,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怀里还装着金铺一式两份的欠条呢。
“您看看,这是不是金铺的章印。”李丘骆想起这事,把欠条单子掏出来,伸手往李兴盛面前一递,“我今日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止金铺,还有那聚仙楼,全都不让我进了。”一提起金铺李丘骆就愁,那么些银钱,不会真要他还吧。
李兴盛半信半疑地伸手接过单子,低头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那方印章上,“这、这怎么可能啊。”
李兴盛抖着手里的欠条,“为何这么大的事情,我半点消息都没收到。”
“人家说了,这是人家秦府秦记的事,跟咱们姓李的没关系,又怎么可能通知您呢。”李丘骆阴阳怪气,憋了一天的脾气自然说不出半句好听的话,“说不定您那些人全被秦虞收买了呢。”
“荒唐,这也太荒唐了,秦虞她是想做什么,想上天啊!”李兴盛把欠条拍在茶几上,走到门口唤来李管家。
他指着外面,“去,你亲自去看看那些铺子可当真都换了掌柜。”
他就不信秦虞能有这个能耐。
李管家快步离开后,李兴盛插着腰骂骂咧咧,“畜-生玩意,当年她刚出生时我就该弄死她,怪我心软,想着怎么都是咱们李家的血脉,没下得去手,如今倒是给自己留了个天大的祸害。”
“她不认她爹,连咱们李家都不认,如今又闹出这么一通事情来,她是想做什么?”
李丘骆也恨,一想到金铺里那丢脸的场面,他都恨得牙痒痒,阴恻恻地说,“就该弄死她。”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再讲这个已经晚了。
“爹,”李丘骆忍不住担心,“如果都是真的,咱们怎么办啊?”
“要不咱们去找大伯说说,让他管一管秦虞。”李丘骆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