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了这么些次,还真是一次钱都没给过啊。”严掌柜锐利的眸子看向李丘骆。
李丘骆皱眉,楞楞的看着严掌柜手上的账本,“这是什么东西。”
严掌柜,“这是您欠金铺的账。”
严掌柜随意挑了几页朗读,内容无非是某月某日,李丘骆带了几个人,几男几女,进铺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又是某月的某几日,李丘骆又来……
记录的甚是详细,断然不是污蔑。
几句话读下来,众人越听越觉得,“这是土匪扫劫吧?抢都不合适了,得用扫字。”
进货一般,每次来都拿走好些东西,这些东西放在别处,都够直接开一家小金铺了。
“公子,您摆这么大排场,不给钱不合适吧?”
“瞧瞧刚才那阵仗,也不想不给钱的样子啊,要不今日一次结清如何?”
李丘骆脸上火辣辣的。
他刚才还觉得虚荣享受的视线,如今全成了如坐针毡的刺,尽数扎在他身上。
他像个球一样,从鼓鼓的圆慢慢扁下来。
许掌柜被调走了,走之前要死不死的还留了本账!
李丘骆色厉内荏,勉强挣扎,“你知道我跟李宣流的关系吗!那是我亲大伯!”
众人原本不认识李丘骆的,如今听到李宣流的名字立马有了印象。提起李宣流就必不可免的想到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