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去了趟净室,回来的时候,将圆鼓鼓的荷包递给秦虞,“钥匙我留下了,荷包给你。”
“跟白姨娘和云朵说一声,下次我再来拜访。”沈酥带着云芝离开。
她就这么走了,分别时连个吻都没留。
秦虞捏着荷包眉心紧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大鱼大肉吃惯了,猛的这么素,她有点不适应。
直到回去午休,秦虞坐在床边将滚圆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扯出一件浅粉色的小衣。
秦虞微楞,双手食指挑起小衣纤细的带子,看这块中间对称着漏了两个洞的“破布”,慢慢懂了应该怎么穿,也默默红了一对耳朵。
以卿卿的丰满圆润,中间这两个洞穿上去的时候,正好是两颗饱满的桃。
秦虞眼里带出清线笑意,卿卿属实客气,来就来了,还带“桃”~
秦虞攥着小衣午休,床帐之内,鼻尖出了层薄汗,脸颊透着浅浅的粉。
这小衣上,原本只有沈酥的香,又来多了别的。
沈酥坐马车回去的,她躺靠在车厢里打着扇子,昏昏欲睡。
云芝想起什么,“呀”了一声,“咱们光顾着吃饭了,都没给秦公子看看您让罗妈妈刚做好的小衣。”
昨日做好洗了一遍,说今日给秦虞看的呢。
云芝今天看得清楚,小姐跟秦公子只偷偷牵了两次手,别的什么都没做,跟往常那嗯嗯啊啊似哭似笑的声音比起来,简直安静矜持的让人觉得反常。
莫不是小姐月事来了?可算算日子,还得有两天呢。
沈酥嘿嘿笑起来,眼里藏着狡猾,像个干了坏事的狐狸,“你放心,秦虞应该看见了。”
云芝,“啊?”
沈酥笑的越发开心,哼哼着,“说不定还用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