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盛也是这个想法,他都不敢去看李宣流的脸色,结结巴巴问李云玉,“你、你瞎说什么,谁又在你耳边嚼舌根了,挑拨咱们的亲情关系。”
李宣流知道弟弟背着自己在做一些事情,也知道他贪秦家家业,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一出手就是要他两个儿子的命。
李宣流是病重,但他还没病死呢。
“兴盛,可有这回事?”李宣流说,“云玉性子质朴心地又软,他若没有十足的证据,断然不会开口用这种事情污蔑你。”
李云玉要没有十足的证据,只会将事情藏在心里,不会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伤害”别人。
李兴盛这才慌了,全然没有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赔着笑弓着腰跟李宣流说,“哥,你怎么能怀疑我呢,云玉是我的亲侄子,我怎么可能害他性命。”
至于跟三皇子合作,在京畿附近买凶杀秦虞一事,他倒是轻描淡写的略过不提。
这事李宣流肯定猜到了,但他没猜到自己会把事情栽赃到李云玉身上。
李兴盛寻个理由想跑,挺起肚子昂着下巴,往外结巴着问李管家,“少爷呢,少爷怎么样了?”
门外李管家瞬间接收到暗示,“少爷不太好,正在找您呢。”
“那我、我去看看哈,”李兴盛立马跟李宣流说,“哥,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说完直接溜走。别人是“尿遁”,他是“儿遁”。
李兴盛还是有些怕李宣流的,打算躲躲风头,等李宣流气消了再说。
李宣流也没拦着,只是捏了捏眉心问李云玉,“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