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酥低头垂眸,双手将秦虞的手拢在掌心里,脑袋靠在秦虞身上,不由想,母亲若是没死,她跟秦虞会不会早就认识了。
两人也不会耽误这么多年,说不定十三四的时候,就可以抱在一起。
提起那事,沈酥眼睛都亮了几分,嘿嘿笑着。
“周莽说下个铺子在西街,马车要走一段时间,”沈酥将挂在腰间的粉色荷包取下来,提起来给秦虞看,“那便先给你看看礼物。”
沈酥扯开荷包的系带,从里面取出什么东西,攥在掌心里,看向秦虞的目光多了几分热意,暗示着,“也可以,在车里先给你用上。”
秦虞,“?”
秦虞莫名脊背发麻,搭在腿面上的指尖微微收拢,胸口心脏莫名激动起来,又兴奋又戒备,哑声问,“什么?”
沈酥将掌心摊在,白皙的手掌中露出一只漂亮的金铃铛,荔枝大小,表面十分光滑,但看着又有些重量。
“这是?”秦虞没见过这东西。
沈酥欺身贴在她耳边,轻声说,“缅铃。”
用在哪里,不言而喻。
最放肆荡漾的铃,就要用在最禁欲正经的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相当于跳那啥,震啥啥。
鱼:(抗拒)不行不可以不应该……这么好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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