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虞见怪不怪。萧锦衣空长着一张超凡绝尘的脸,实际上话超级多。
秦虞不得不想起小时候躲着萧锦衣走的日子,那时候只要她进宫,萧锦衣就拉着她说话,从天上飞的鸟讲到地上爬的虫,好像有说不完的事情。
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皇子跟李云玉那个二傻子一样,话多且密,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自来熟的很。
秦虞合理怀疑自己从小沉默寡言,全是因为身边尽是李云玉跟萧锦衣这种人,他们话太多,以至于她话少懒得多说。
像今日,两人明明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萧锦衣一开口就自带熟稔,像是昨天刚在一起喝过酒一般,没有半分的生疏感。
“我没有断袖之癖。”秦虞一本正经澄清。
她这是百合之好。
萧锦衣以茶代酒敬她,“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我说秦虞就只是长相秀气,实际上性子那是纯爷们。”
纯爷们秦虞,“……”
秦虞不情不愿地提起茶盏跟萧锦衣敷衍地碰碰,“谢谢你,替我辩解。”
“这算什么,我跟他们说你这是洁身自好,总好过于那些留恋花柳的男子,不干不净一身的病。”萧锦衣啧啧摇头。
眼看他就要扯东扯西,秦虞立马打住,“信是你写的?你知道山匪劫杀我的事情?”
提起正事,萧锦衣微微扬眉。
他把茶盏放下,从腰后抽出折扇,缓慢打开扇了起来,“自然,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子,多少知道点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