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亵裤,是自己做的?”至少秦虞没在市面上见过这么大胆的。
“嗯,”沈酥轻哼,“我还做了小衣呢。”
她说,“我想开个店,卖这类衣物,但手里没银钱,盘不了铺子买不了布。”
沈酥被水洗过的眼睛,巴巴看着秦虞,“三七分成,我七你三。”
秦虞微微扬眉。
谈生意嘛,不得摆出款儿来。
她后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我如何保证我投入的银钱不会血本无归?你怎么笃定你的衣服一定能赚到银子呢?”
“如果你有成品,总该让我过目一二吧。”
什么小衣不小衣的,她是急着看的人吗?
她看的分明是沈酥的诚意,是沈酥做出来的成品。
生意人,要先看货再给钱。
沈酥,“……”
沈酥想把擦过水的帕子扔她脸上。
她来的时候就听人评价秦虞,说秦少爷板正清雅,冷冷淡淡的寡言性子,所以至今单身一人。
但现在你听听,仔细听听,她多么不要脸的在耍流氓啊。
先看亵裤,又看小衣。
里里外外都碰过了,指尖上现在还沾有她身体里的味道,就这还跟她假正经。
“给给给,给你看。”沈酥也不气。
她是真有这个做生意的想法,所以认真询问秦虞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