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玉,“……”
李云玉顿时把刚拿起来的筷子拍在桌面上,挺起腰板问,“李云朵你什么意思,我就问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谁呢!”
“你也就知道给阿兄的马下点泻药,往阿兄经过的路上放两只青虫,还干过什么事情?”李云朵无情嘲笑。
“结果马厩里就你那马最贪吃,把混着泻药的草全吃了,你当天骑马出去玩,它一路跑一路……”
李云朵在吃饭,说不下去了。
那马一路跑一路窜稀,李云玉当时吓死了,还以为他宝贝爱马要不行了,眼泪都快掉下来。
谁知找了兽医来看,原来是吃了泻药。
可丢死人了,就这李云玉还抱着马脖子安慰马,说让它受苦了。
“还有那青虫,你哆哆嗦嗦放过去,阿兄目不斜视,一脚踩死一只,”李云朵想想就觉得滑稽,“你可心疼坏了,说你好不容易让人捉来的,还想着吓完阿兄就把虫拿回去喂鸟。”
结果那虫成了虫泥,鸟都不吃。
这就是李云玉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全是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屁大点事儿。
莫说秦虞,换成谁都懒得跟他计较。
跌份儿。
你说他蠢吧,他又想着算计点秦家的家财,你说他聪明吧,他用的手段跟五岁的小孩差不多。
闹到最后,连李宣流都摇头,让他少折腾些,免得对比之下显得过于丢人。
秦虞是淡漠寡言,可总好过于李云玉多嘴愚蠢。
就京郊买山匪刺杀一事,给李云玉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做。
但保不准李家人会以他的名义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