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小时候,沈家老宅有颗樱桃树,每年结出满满一枝头的红樱桃,可惜的是,沈酥不受宠根本尝不到一颗,只要等樱桃成熟,下人就会将其全部摘下来送进主屋。
沈酥想吃樱桃怎么办,只能趁它还没熟透的时候,偷偷爬上树摘。
那时,樱桃还有些硬,口感也酸,年仅七八岁的沈酥,想出一个法子,那就是把樱桃捏软。
用指腹揉搓,像揉硬桃那般,把樱桃捏软了,这样好像就没那么酸。
前几日晚上,沈酥拿小时候揉樱桃的手法揉秦虞的小桃子,现在,秦虞用相同的手法揉她。
只是跟幼时不同,那时是为了揉软减少酸度方便入口,现在是为了揉硬。
尤其是坐在马车上,皮肤贴着布料,甚是难熬。
沈酥扭头看秦虞,桃花眼里水蒙蒙的,像是起了一层雾气,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我错了姐姐,”沈酥求饶,“放过我吧?”
她都这样了——
秦虞还怎么可能饶过她!
秦虞浓密的眼睫煽动,骑马的速度不减,手指攥着马绳的一只手微微往下,搭在马背上,然后用拇指指尖帮沈酥剐蹭。
沈酥察觉到她的动作,眸光轻颤。
本就是坐在马鞍上,这会儿不由慢慢□□往前,上身往后靠在秦虞怀里,头仰在她肩上。
比暑气还烫的滚热气息呼在侧脸边,秦虞垂眸就能看见沈酥鼻尖的薄汗跟眼底的朦胧,以及绯红的耳朵和脖颈。
她分明也害羞。
但还是想。
秦虞都不知道该说“苏卿卿”什么好。
可是隔着几层布料,像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痒意。